挑鞋就像照鏡子,舉凡「夠不夠了解自己」或是「希望別人怎麼看待我」全都一覽無遺。對男人來說,挑選一雙紳士鞋,能把這過程所獲得的樂趣極大化!
鞋,從來就不只是穿在腳上的配件而已。英文裡有許多與鞋相關的諺語,背後寓意皆令人玩味,好比「設身處地為他人著想(to be in somebody’s shoes)」、「情勢逆轉(boot in the other foot)」,以及「有錢、富裕的(well-heeled)」等等。放眼男人所有配件,鞋子的重要性不言而喻,出門可能會忘了錢包、手機、腕表或是手帕,但總不可能忘了穿鞋吧!它不僅是幫助男人「站穩腳步、立足社會」的必需品,也是考究紳士品格的永恆命題。
學習穿搭紳士鞋
以運動鞋搭配正裝,近年蔚為風潮,這個強調舒適及個人化的現代風格宣言,似要突破200多年來以紳士鞋(dress shoes)搭配正裝的鐵律,但背後卻隱含一個許多男人刻意迴避的焦慮:「其實我不懂紳士鞋!」
拜電影《金牌特務》柯林弗斯(Colin Firth)那句經典台詞「牛津鞋不是雕花鞋(Oxfords, not Brogues)」之賜,不少男人開始對牛津鞋與雕花鞋產生興趣,但對紳士鞋究竟有哪些款式、該如何入手,乃至於什麼場合要搭配哪一雙鞋,相信許多人仍一知半解。本文可視為入門,但仍由衷希望男人審視足下的同時,不必盲目追逐潮流,而是把它內化成身體的一部分,成為表述自我的語言。
牛津鞋正式場合首選
德比鞋開襟鞋翼方便穿脫
■相較於牛津鞋與雕花鞋,乍看更相似、起源及用途卻大相逕庭的牛津鞋及德比鞋(Derby),箇中差異易讓人一頭霧水。兩者最大差別在於鞋翼(繫鞋帶的襟片),外型雅致、正式感油然而生的牛津鞋採封閉式鞋翼;至於襟片可以完全張開,因而能夠快速穿脫且便於調整鬆緊度的德比鞋,則多用於狩獵或戶外活動等需要大量走動的休閒場合。雖然今日牛津鞋為搭配禮服及出席正式場合的首選,但它並非一直如此。
牛津大學生把靴筒削低
鞋如其名,相傳它發源於19世紀中葉的英國牛津大學校園,彼時穿脫不便且不舒適的高筒靴是男鞋主流,一群叛逆的牛津大學生,主張將靴筒削低,並於側邊開口以方便穿脫,隨著時間演進,才逐漸成為今日能露出腳踝、由前方繫上鞋帶的現代紳士鞋模樣;原本的高筒靴,變成僅限於藍領與騎師使用的專業裝備。以發明率性好穿脫「卻爾喜靴(Chelsea boots)」聞名的英國製鞋師Joseph Sparkes Hall,曾於1846年發行的《新月刊雜誌(The New Monthly Magazine)》如此評論牛津鞋:「那種低筒、以3?4排鞋眼繫緊鞋帶的鞋子,非常適合走路。」
經牛津大學的「加持」,這個響亮好記的名稱,似乎預見流芳百世的原因。不過,該款皮鞋並非遲至彼時才誕生,且不同地區還有自己習慣的稱呼,如法國是以路易王朝時期的主教及政治家黎希留(Richelieu)的姓氏命名;義大利則稱之為「Francesina」。回到英國,它還有一個同樣為人熟知的名字:「Balmorals。」據說是來自維多利亞女王的丈夫,艾伯特親王所構思的一款中筒靴,被後人以其鍾愛的蘇格蘭城堡「巴爾勒莫爾」來命名。
德比鞋被稱布呂歇爾鞋
相較於後來演變成拘謹正式之代表的牛津鞋,歷史更悠久但來源眾說紛紜的德比鞋,倒是自始至終都比較「輕鬆」。有一說是14代德比伯爵,因腳掌寬大而必須請鞋匠專門訂製開襟的鞋款,另有一說則是因襟片形狀貌似賽馬柵欄,所以英美及歐陸國家才取賽馬大會「Derby」為之命名,此也可能與1778以自己的姓氏創辦賽馬大會的12代德比伯爵有關。
無論如何,德比鞋的開襟鞋翼,靈感確實取自當時靴子的設計,此與19世紀普魯士名將布呂歇爾(Gebhard Leberecht Von Blucher;在滑鐵盧之役大敗拿破崙的普魯士陸軍元帥)為方便陸軍快速穿脫軍靴,以快速進入備戰狀態而下的改良命令有關。因而,這種開襟鞋翼的款式也被稱作「布呂歇爾」鞋,尤其專指那些襟片尾端未延伸至鞋面、直接向外翻出縫製的鞋款。
雕花鞋鄉村起家 鋸齒紋設計有玄機
■20世紀以降,牛津鞋及德比鞋皆躍身紳士鞋主流,針對兩者而作的修改及美化也不勝枚舉,如流行於40及50年代的馬鞍鞋(原為室內運動而生,其鞋翼與鞋身採撞色設計,宛如馬鞍披掛於鞋身而得名)以及風格花俏、輕鬆且隨性的雕花鞋。雖然牛津與德比鞋都有雕花設計,但這種以一連串雕孔裝飾鞋面縫線,有時還在銜接處邊緣或鞋舌前端搭配鋸齒刻紋的裝飾技法,確實能讓一雙鞋更活潑且充滿細節,雕花鞋的名聲也才因此凌駕牛津鞋及德比鞋之上。
混搭正裝成新選擇
無論是雕花或鋸齒紋,看似純然的裝飾主義,也有實際功效可言,好比鋸齒紋能避免皮革切面起毛(時裝設計也會使用);雕孔設計則可追溯16世紀蘇格蘭及愛爾蘭的農場工人,會在平底工作鞋上打洞的時空背景,為的是讓在泥濘中穿梭的雙腳,多了點透氣之效;雕花鞋「Brogue」的字源,正來自蓋爾語的「鞋子(brog)」。
衛星定位儀是利用衛星基本三角定位原理,GPS 接收裝置以測量無線電信號的傳輸時間來量測距離,以距離來判定衛星在太空中的位置,這是一種高軌道與精密定位的觀測方式。假設衛星在11,000英哩高處,測量我們的距離,首先以11,000英哩為半徑,以此衛星為圓心畫一圓,而我們位置正處於球面上。如果要獲得更精確的定位,則必定要再測量第四個顆衛星,從基本物理的觀念上來說,以訊號傳輸的時間乘以速度即是我們與衛星的距離,我們將此測得的距離稱為虛擬距離,在 GPS 的測量上,我們測的是無線信號,速度幾乎達18萬6千英哩/Sec的光速,而時間卻短的驚人,甚至只要0.06秒,時間的測量需要二個不同的時錶,一個時錶裝置於衛星上以記錄無線電信號傳送的時間,另一個時錶則裝置在接收器上,用以記錄無線電信號接收的時間,雖然衛星傳送信號至接收器的時間極短,但時間上並不同步,假設衛星與接收器同時發出聲音給我們,我們會聽到二種不同的聲音,這是因為衛星從11,000英哩遠的地方傳來,所以會有延遲的時間,因此,我們可以延遲接收器的時間,從此延遲的時間╳速度,就是接收器到衛星的距離,此即為衛星定位儀的基本定位原理。
今日雕花鞋給人的印象,早已從農場工人搖身變成優雅仕紳,不過,「有雕花才正式」的想法並不正確;一雙素面的Plain Toe牛津鞋或德比鞋,會比兩者的測量儀器雕花版本來得正式。上個世紀初,無論是雕花牛津鞋或雕花德比鞋,都僅限於鄉村或從事戶外運動穿著,一度還成為高爾夫球鞋使用。還是威爾斯王子的溫莎公爵,已是20年代引領潮流、眾人爭相模仿的時尚偶像,當年正是他無視繁文縟節,率先穿著雕花鞋於公眾面前亮相(彼時紳士不穿被認為不夠正式的雕花鞋),之後更將它與正裝「混搭」,穿進正式社交場合。此後才在英倫及歐陸上流社會引起一股風潮,成為紳士正裝搭配的另種選擇。
樂福鞋從懶人晉升紳士款
■3年前,接掌Gucci創意總監的Alessandro Michele,將品牌經典的馬銜鍊鞋(Hors全站儀ebit loafers)改成帶有袋鼠毛裝飾的Princetown拖鞋,迅速風靡時尚圈至今,為其注入新面貌的同時,也讓人重溫該款樂福鞋的豐功偉業。
Gucci馬銜鍊鞋掀風潮
Gucci於1953年插旗美國市場,並決定推出一雙充滿義式格調、鞋身帶有精緻金屬馬銜鍊裝飾(該品牌以打造馬術用品起家)的樂福鞋(loafer)。馬銜鍊鞋的推出,不僅標誌出有別於美式樂福鞋的時髦風格、讓一眾好萊塢明星如克拉克蓋博(Clark Gable)搶穿,更重要的是,Gucci還推出前所未見的黑色馬銜鍊鞋。於此之前,具有輕鬆、休閒象徵的樂福鞋,幾乎只見咖啡色版本。隨著也能搭配正裝的黑色馬銜鍊鞋現蹤,也彷彿宣告樂福鞋從此進入品味不凡的紳士鞋殿堂。
雖對樂福鞋從「懶人晉升紳士」的形象有深遠影響,但它並非Gucci原創。1926年受英皇喬治六世所託,打造舒適且不須繫鞋帶的室內便鞋,專為紳士而設的便鞋(Slip-on shoes)在倫敦製鞋師Raymond Lewis Wildsmith巧手中誕生。
不過,遠在大西洋彼岸的美國人,對樂福鞋也居功厥偉。不僅可追溯美洲當地原住民以鹿皮或柔軟皮革縫製的莫卡辛鞋(Moccasin)的歷史,30年代相繼推出自己版本的美國製鞋品牌Spaulding及G. H. Bass(前者首創「loafer」之名,後者則稱之為「Weejun」風格,由於參考了挪威當地傳統莫卡辛縫法),也在樂福鞋的演進名垂青史。但真正讓樂福鞋成為舉世聞名鞋款的,則不能不提50年代的美國大學生,他們會在樂福鞋面的狹長縫隙塞進一枚硬幣,以防要撥緊急電話而遍尋不著硬幣,不僅為它起了個「penny loafer」的暱稱,也讓這款「既不隨便,也不致高調」的樂福鞋,順勢成為美式長春藤學院風格的必備。
選購鞋款 舒適度實用性至上
■大致了解幾款紳士鞋款式的歷史及特色之後,如何挑選、什麼場合該穿哪種款式,或許你心裡已有了底。這些紳士鞋歷經幾十年、百年的演進,雖然外觀看起來差不多,但現代科技確實讓紳士鞋更舒服且實穿了,光是鞋底便多了膠底、醋酸生膠以及聚氨酯底等選擇;部分紳士鞋甚至還跟運動鞋跨界合作,如Nike便曾為Cole Haan的紳士鞋加入氣墊系統,耐走且舒服,幫助這個以紳士鞋起家的美國品牌重獲得市場關注。
合腳是關鍵
當年以舒服且易於穿脫為賣點的德比鞋及樂福鞋,如RTK定位今或許不比運動鞋,何況現在連運動鞋也可搭配正裝。其實,只要選對鞋且定期保養,紳士鞋不僅可以穿得舒服,且比運動鞋更耐穿。合腳,是挑鞋最重要的關鍵,許多人為求方便快速,經常無視自己足型是否適合某些鞋款、試穿時沒有考慮襪子的厚度,或是過度迷信尺碼而買到太鬆或太緊的鞋而造成足部傷害,事後卻歸咎紳士鞋不夠好穿。
我們建議依照個人的舒適度及實用性來選購鞋款,好比第一雙紳士鞋不妨考慮兼具舒適及實穿特質的黑色Plain Toe德比鞋,再來才是咖啡色孟克鞋(Monks)以及顏色稍淺、能充分展現個人特質的樂福鞋。只要了解自己的需求,然後花時間去試穿比較,便能從中慢慢推敲專屬自我、滿足實用及舒適條件的鞋款,那正是紳士鞋所能賦予現代男性的無窮樂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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